現在最紅的影集莫過於由宋慧喬領銜主演的韓國影集《黑暗榮耀》,內容以校園霸凌為題材,講述由宋慧喬飾演的女主韓東恩因為在高中校園被以朴妍珍為首的惡霸同學霸凌,以18年的時光籌備復仇的戲劇。這讓我聯想到在2020年的金馬獎電影《無聲》,內容是以台灣某間啟聰學校發生了集體性侵案件,且都是被害人再轉成加害人,案件高達127件的真實案例改編成的!
而這部電影也得到了金馬獎8項提名,被稱為台版的《熔爐》,他是《無聲》。
好幾年前,我第一次看《熔爐》的時候,對那些加害者恨的牙癢癢的,對主角的無能為力也深有無力感,電影最後的「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這個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原本的我們。」帶著樂觀要繼續奮戰下去的期許。看完針的心中覺得很沉重,惡人沒受到該有的懲罰,好人無法得到最後屬於他們的公道。所以,當我聽說有被稱為台版《熔爐》的《無聲》,就迫不及待地去觀賞。
《無聲》內容大綱
火車剛開走,一位老伯拿著不知道是誰的錢包,被一位少年緊追著。警察攔住了二人,並帶回警局審訊。只聽到老伯說著自己是要拿錢包歸還的,不知道為甚麼那位同學一直追著自己。因少年似乎無法言語,也聽不到外界的說話內容;只見少年打著手語,但是警察完全不了解,且帶有歧視的袒護小偷,還好這時有一位自稱是啟聰學校的王老師替他解了圍。
這位少年是張誠。張誠是一位具有聾啞人身分的中學生,因為在普通中學課業跟不上被轉學到啟聰學王老師將張誠帶回啟聰學校,並告訴張誠,他是相信張誠的!
這裡的學生都跟他一樣,只會手語,聽不到,也無法說話。而且,同學們都特別的友善。
張誠很喜歡這裡,也在這裡開始了他的新生活。在迎新派對的晚上,他結識了一位可愛的女同學,姚貝貝。有著微捲的長髮和甜美的笑容的開朗女孩,她與張誠十分的投緣。
當晚,張誠起床尋找Wi-Fi訊號,並循著廁所閃爍的燈光找到貝貝。貝貝帶他闖進校內游泳池,張誠問起廁所的燈,貝貝表示那裏有人在玩,之後便下水練習游泳。翌日,張誠搭校車時發現貝貝沒在座位上,只發現車座位的後方被外套圍住,他在後方發現一群男生按住貝貝並強姦她,這群男生的帶頭者—小光示意他別張揚。張誠驚恐地逃跑了。
隔天,卻看見貝貝與欺負她的男生們若無其事的在一起打球。當晚,張誠被以小光為首的同學們架著帶到廁所,小光要張誠一起玩,正要施暴時,警鈴響起,施暴者們落荒而逃。重獲自由的張誠到了泳池找到了貝貝,疑惑為何貝貝明明被欺負,為何還和那群人一起玩。貝貝卻表示:「他們都是好人,只是在跟她玩!」
張誠向王老師揭發此事,貝貝起初不願出賣他們,但後來終於告訴他真相。她表示自己被欺負時也曾經大聲要求他們停下,但他們並未理睬。貝貝的回憶表明,她最初只是在車上和男生打鬧嬉戲,但男生的動作逐漸粗魯並演變成強姦,貝貝試圖推開他們、也有其他女學生想幫忙,但被敵不過男生,而隨車老師漠視一切不願意協助。事後貝貝寫下經過並報告竇老師,但竇老師認為那些男生都是乖孩子,讓貝貝非常失落。
王老師將此事報告校長,校長認為應先深入調查,並勸王老師保持沉默,但王老師表示自己不會不管。接著幾天,校長和王老師晤談了所有學生,發現許多學生都是強姦或性霸凌的受害者,個案數量高達127件,而這一切矛頭都指向小光。小光在接受晤談時,表示自己只是在玩。之後而小光為了報復,和同夥圍毆張誠一頓。而貝貝則被她祖父留在家裡。
張誠約貝貝看電影,但因院方劃位失誤,他們被別的觀眾要求讓位,貝貝不想爭論,便主動離席。貝貝告訴王老師自己想回學校,並表示自己無法在外面的世界活下去。王老師勸貝貝的爺爺讓她回學校,而張誠也試圖用手機訊息和他溝通。貝貝的爺爺本來不為所動,但後來見到張誠被人撞倒後大聲斥責,起了同情心,才和他溝通。張誠表示會保護貝貝,貝貝的爺爺便同意讓貝貝回校。
在學生餐廳,小光看了手機訊息後很不高興,便在貝貝被王老師載回家後,唆使同夥架住張誠,逼他對寶弟口交,並表示如果張誠照辦,他們就不會再欺負貝貝。張誠照辦了,而這段過程被拍了下來。
在學校畢業典禮上,小光看似因為手機訊息的影響而跑到外面,情緒十分激動。張誠帶便當去給貝貝,但沒在約好的地方見到她。貝貝跌坐在廁所,她被小光強姦了,但她仍想留在學校,便勸王老師不要通知爺爺,並表示自己會更小心。王老師氣餒地走開了。張誠找到小光並揍他一頓。
小光因為割腕而送醫,他的母親認為是課業壓力造成,並表示校內的事和他無關。王老師不斷追問小光的想法,但小光仍然表示自己在玩。張誠的母親看到張誠的口交影片,她逼張誠轉學,並不斷責備他。窗外的貝貝瞧見影片,並從寶弟那裏得知張誠和小光的交換條件。之後貝貝找婦產科密醫動結紮手術,張誠在阻止她的過程中發生車禍。後來手術沒有完成,貝貝也因感染而暫時昏迷。
小光仍在住院,退休的翁老師來探望他。大發雷霆的張誠拿著槌子到小光的病房,卻發現小光又在割腕。次日,兩個男學生給張誠看一段影片,影片顯示翁老師從小光很小的時候便對他強姦,至少長達四年。張誠把影片給王老師看,而校長早已知情,並表示王老師太過單純、不懂得經營學校。王老師和小光談起此事,小光表示自己想恨翁老師,但卻辦不到,因為當翁老師來探望自己時,自己竟然還對他示好。小光認為自己不配活著。
小光的案子見報後,校長遭到撤換。學生們搭上校車,看起來輕鬆自在,但車尾的寶弟瞪著相互打鬧的同學們,或許,他就是下一個小光。
《無聲》事件背景
《無聲》改編自2009年台南啟聰學校的集體性侵事件,案件數多達300多件,年齡層分布從小學二年級到高中三年級,男男的性侵比例更是佔了65%以上,化名婉柔的女學生在2005年的一次下課時,遭到學弟大文給強暴,難過的婉柔將事情反應給老師,卻遭到無視與冷處理,校長也希望能將此事給壓下來,並跟婉柔的媽媽說:「竟然事情都發生了,乾脆讓兩個孩子結婚好了」,即使之後進入國賠的訴訟中,校方依然使盡各種手段來煙滅證據,甚至公然說謊與掩蓋事情真相,國賠案在2011年判決出爐,本來以為僅有7~8件特別的個案而已,但卻連環爆出多達300多個性侵案的事情,涉及的學生多達70多位,案發地點分布在教室、走廊、宿舍、廁所、圖書館、操場、老師家、同學家、火車、校車…等,而校車上的案件佔比就多達28%以上,不過最扯的是,在案件審理過後的一年多裡,該校又被通報了多達30多件的性侵案未被通報的可能多達上百件…。
《無聲》與2011年韓國電影《熔爐》都是改編自真實事件,都是來自啟聰學校內的集體性侵案件,不管是「師對生」,還是「生對生」,不僅數多達數百件,時間更是長達5~6年之久(可能更早就有受害者只是未被爆出來而已),兩部片都讓人看到十分憤恨與無助,只是《熔爐》的情緒爆發力較強,催淚的力道非常巨大,而《無聲》則是看到很心痛、很無奈,那種想要掉淚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資料來源:多多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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